两人又下了三局,东陵长齐两胜东陵殊,数完最后一子后已是过了午夜。
东陵长齐精神依旧很好,喝了口茶笑着道:“容廷这些年在棋艺上的长进,可还是没有超过清拙啊。”
东陵殊揉了揉眉心:“清拙棋艺向来比我好。”
卫瑜见总算有人跟他感受一样,急忙跟着点了点头。
“哈哈哈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别让阿瑜久等,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叔公可莫拿阿瑜做借口,我们都愿意在这里陪叔公过年,就怕叔公是嫌我们烦了呢!”卫瑜重新为他们倒上热茶,鼓起脸道。
“看这丫头,好像还受了委屈似的!”东陵长齐失笑,既这样也不再互相客气,他与东陵也是许久不见,自然有事交代。
“叔公,营地里的战后抚慰进行的如何了?”
“晋国算是安分了。要说那太子崇也是识时务之辈,懂得此时休养生息是上策。”
“他恐怕是身后被虎视眈眈的也不好受。”东陵殊嘴角一动,“之前晋国潜伏进来的探子是他弟弟的杰作,在兄长访问之际惹出乱子,太子崇这回平安回去岂能绕过他?”
东陵长齐神情忽然严肃起来,看着他道:“西北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