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表心迹,何曾见过他这般直接的展现风雅之态?即便如今离的甚远,也不耽误“萧郎!萧郎!”的呼唤此起彼伏。
萧澹在呼喊声中依旧镇定自若,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儒雅淡然,好似致学赋中所写的至纯学士,让人尊崇自愧。
在萧澹之后,陆续又有几个以船为媒介,在盛河上的节目展现。内容涵盖了各个层面,倒有种万群来朝之感,场面宏伟壮阔,史无前例。
忽然,原本喜庆的奏乐戛然而止,鼓点声落,由慢渐快,越来越急促。军号悠长的声音拉响,贯彻天际,让人跟着紧张起来。
两岸及鼓楼前的将士们铁甲铮响,低低的齐声唱道:
“风萧寒,戍边关,
豪杰热血染青衫。
狂风卷,夕阳残,
忠烈骨黄沙掩埋。
望我好河山,岂容贼人乱。”
远处,马蹄声传来,一人身披银甲打马而来,河面上架起一道三米宽的窄桥,在夜色中基本看不见,就好像那人踏水奔来。
他的手中举着西北军红色的大旗,旗幡招展,抖动凛冽。
“大瀛西北军列队!待陛下检阅——”清冷醇厚的声音传来,字字直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