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如出一辙,看的人发毛。
“呃…其实,就是我在返京的路上,行囊丢了一个…”司倥嗫嚅道,“那里面正好装着我随身携带的几幅画,其中就有文会上的那一幅…”
“除了这一张,可还丢了别的我小妹的画像?”卫瑢问到。
“没有了没有了!其他几幅都是画的当地年节,绝对没有郡主的了!”说完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东陵殊道,“容廷啊,我有罪…我认罚…但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是哪个手长的,竟然摸到了我这里,这真是…”
崔拓摊了摊手,有点幸灾乐祸道:“容廷,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吧?”
东陵殊也不着急,喝了口酒,将武子唤了进来:“把暗卫这几天查的情况说一下。”
武子道:“这些画作多流传于书坊茶座,属下问了许多家出卖画作的书坊,都说来送画的非固定人员,属下已派人暗中监视着书坊,等待送画人再次上门。”
东陵殊点了点头:“市井上对这些画有何评价?”
“这些赝品笔道粗劣,还能将其买下的定非什么文士之辈,图个乐子罢了。”崔拓此时冷笑一声,接口道,“这些人口中能吐出些什么,可想而知。”
武子尴尬地摸了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