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殊看着她安静美好的睡颜,眼神柔和,轻轻地又如最开始的那般将她裹了个严实,自己躺在她身侧,支着脑袋看着夜空守她安睡。
一夜过去,卫瑜是被轻轻的拍醒的。
睁开眼,还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转脸看见东陵殊的俊颜时,一个大大的笑容刚绽了一半,就忍不住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眼见他立马黑了脸,卫瑜急忙求饶道:“我没有生病真的没有,刚刚鼻子里进了小虫,痒痒着呐!”
东陵殊没好气地把她拉起来,将大氅系到她身上,拉着她来到湖边。
卫瑜蹲下身去用水净面,刚把手伸进去就冻的一哆嗦,被东陵殊提溜了起来。
“挺干净的,回去用热水再洗。”
卫瑜见他头发已束的整整齐齐,发上还沾着水迹,一看就是自己洗过了。
“你都洗过了,偏偏让我脏着,是什么道理?”
“我在冬日冲凉也不会生病,你也可以?”
卫瑜没了脾气,认命地胡乱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你帮我去一去后面头发沾到了草屑,别被人瞧见了。”
东陵殊没碰过女人的发髻,看着卫瑜的只觉复杂极了,有些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