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酸酸的,伸手将他绕在她身前牵绳的手包在手心。那明明是一双舞文弄墨的手,与萧澹一般白皙而修长,却拿起兵刃上了战场,在上面留下了几道隐隐疤痕。
“他葬在了哪里?”
“西北。”
“等以后…我陪你去给他上柱香。”
并非什么明确的誓言,却比任何话都让人动容。东陵殊渐渐笑开,尾调轻扬撩人:“这可不行,已比他多活了这么些年,还带个媳妇去刺激他,半夜他非来找我的。”
“噗…”卫瑜被他逗笑,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又想到了什么,面容重新认真道,“从前你多么冒险我不管,以后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然我做鬼也得去找你!”
“放心吧。要做鬼也是我去做,还轮不到你。”
“东陵殊!还能不能好好说话啦?”
“不说了,我们打猎去。”
预定的时间到了,记录每人战果的小倌侯在出发地,桌上摆着纸笔。
卫瑢焦灼地在他身前骑着马转来转去,杜晟被他绕的一个头两个大。
“我说卫阿瑢,你能不能停下来了?哥哥脑袋都被你给转晕了!”
“你滚!都是你,哥哥我说就在那树林边等阿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