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呀?”
“赠你一幅画坛师匠耘木子的美人图,亲笔现做的。”萧澹一边低头研墨,一边道。
“…那你刚刚那么轻声轻脚的干嘛呐?”
“哦,怕那个这不让动那也不让碰的小书童还在。”
“……”
很快的,萧澹的墨就磨好了,指了指旁边石头,示意卫瑜摆个姿势。
卫瑜有些没脾气地走过去,随意地坐在了大石头上,并没有多余的造型。
萧澹也不多求,复而低头开始描画起来。
小时候他就常常拿卫瑜练笔,坐着的、站着的、哭着的、笑着的…一年又一年,周而复始。他用画来记录着卫瑜的成长,书房中堆的满满的都是她。
但不记得从哪一年开始,他的画就断了,至此再也没有动过笔。
人人都道耘木子擅花鸟,却不知他画的最多的,是人像。
只是除了她,再没有画过别人罢了。
看着萧澹认真地作着画,卫瑜心中也很是怀念。
一方面为重拾小时候的记忆而感动,另一方面也忽然忆起在马场时和杜珂说过的话。如今看来,只是说起来容易,自己与萧澹的相处方式已成习惯,若要保持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