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几口气,崔拓才冷静了下来,呼吸逐渐平缓。他推开余平侯夫人,愤愤转身,指着崔孝芙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东陵殊一把按住了。
“容廷!这哪里是寻常的桃花酿,这是你离京那年,我专门埋下的桃花酒头!”崔拓原地转了两圈,不忍再去看那所剩无几的酒坛,“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今日竟…”
“阿拓,酒还有很多,改日我们去塘栌不醉不归。”
“不一样!那怎么能一样?!”
“阿拓!”东陵殊拍了拍他的肩膀,耐心道,“我知你心意,但这里是老夫人的寿宴,不要坏了礼数,嗯?”
“……嗯。”崔拓看了看他,低声应了下来。
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经此一事,岳瞳不但在余平侯府中彻底得罪了人,在贵女圈中也算是坏了名声,被送回府后还不知要如何面对。寿宴没心思再继续下去,各府夫人纷纷带着自家姑娘告别离府。
朝容长公主也准备带着卫瑜离开,卫瑜在她耳边道:“母亲在马车上等我就好,我去向安平公夫人道声谢。”
“嗯?”
“此事一会儿上了马车,我再细细跟您说…”
“好吧,你快些回来。”朝容长公主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