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不停地直接走开。
卫瑜一噎,还挺有脾气的!
“姑…姑娘里面请…”十几岁大的小私兵有些害羞,小声道。
“嗯,谢谢。”
军营里何时进过姑娘,更何况是如此貌美的。小私兵红着脸嗖地跑开去给别人炫耀去了。
走进东陵殊的主帐,里面没有烧碳火,温度并不比外面暖和多少,好在挡住了风雪。
帐内整洁异常,宽大的桌案上笔架由大到小依次挂着毛笔,镇纸端正地压着一方信纸,砚台中还有余墨,一只笔搭在边上。
左侧有一个简易的小书架,上面分门别类地摆放着几本书。挨着的有一处软塌,角落叠着一条薄被,似乎是临时休息时用的。
右侧是两个高大的衣架,一个上面挂着全套的重盔银甲,盔上一簇鲜红长缨耀眼如血。
正是西北大军入京时的那一套。
卫瑜脱下东陵殊的黑色斗篷,挂在了另一个衣架上。
走到战甲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上面被擦拭的一尘不染,很难想象曾经也是沾满了敌军的鲜血。其中缝隙极多,只有十分认真的擦洗和定期保养,才能维护的这般崭新明净。
她也曾替赫连墨启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