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
“今日你既有事,便不再留你。镇国、安平两府从前接触不多,以后还当多多来往才是。”
“一定。”东陵殊点头道,“晚辈先行告辞。”
“慢走。”
送走了东陵殊,朝容长公主对萧澹道:“清拙就留下用饭吧,府上派人去送个信就好了。”
萧澹有些歉意道:“家母派人传信道家中有些事要我早些回去,阿瑜和老师一路也累了,还是先不打扰他们休息了。”
“什么事这么急?不能…”朝容长公主还想说些什么,被卫丞悄悄扯住了,也就改了话口,“…那好吧,你回去也早些休息。”
“是。”
萧澹也离开后,朝容长公主不解地问卫丞道:“怎么了,为何突然扯我?”
“稷宁公…出了点事,清拙也是急着回去,便不叫你留他了。”
“稷宁公出事?他不是一向中立的老好人,最不牵扯势力的吗,怎么会…”朝容长公主奇道。
“哎,不是朝堂上的…”卫丞摇了摇头,“等晚上再与你说,阿瑜和父亲他们换洗也该出来了,清拙既不想说,也不要叫他们知道了。”
“嗯,我晓得了。”
回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