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起来,顿了一会儿,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到桌案上,哼道:“老夫当年就看你是个苗子,却非只你不可!你执意如此也无人强求,可惜了!可惜了!”说完甩袖离去。
萧澹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东陵殊没再多言,认真地起身冲卫治离去的方向行了一礼。
卫瑢心知自己玩儿大了,也要跟过去,被卫瑜一把拉住。
“二哥,你去干嘛?找打啊?”
“我…我去向祖父道歉,都是我多事,还害得容廷哥哥…”卫瑢不安道。
“祖父没有真的生气,你忘了方才他还夸奖世子爷从军难得了?”卫瑜解释道,“他老人家只是有些下不来台啦,有阿拙去就可以了,我们要是都去,他还得装着气愤,多难受?”
“…真的没事吗?”
“反正我们都没事,至于你…等祖父明日会如何对你我就管不着了。”卫瑜无所谓地轻松道。
“小妹你!”卫瑢刚想拍桌子,就见东陵殊正微眯着眼睛看着他,立马就没了气势,小声道,“对不住了,容廷哥哥…”
又被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卫瑢坐不住了,支吾道:“那个…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你们再等等萧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