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柔软了下来:“嗯,我一直都在。”
“才不是!”不料卫瑜立刻反驳道,“我嫁人后的那半年来你跑去哪里了?害我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闻言,萧澹握竹竿的手紧了紧,竟在竿子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的确,卫瑜大婚后他不在盛京,他是逃掉了,有些狼狈地连句话也没有留下。
他无法面对婚后的卫瑜,起码是不能立刻想到如何才能装作衷心祝福的知己模样,像从前那般与其相处。
他害怕看到一个幸福的卫瑜,红着脸找到他没心没肺地说着赫连墨启的种种,甚至像小时候一般来与他分享所谓的小秘密…
他更害怕看到一个不幸福的卫瑜,他从小就看不得卫瑜脸上出现悲伤的神色,但他担心自己此时会禁不住露出庆幸的表情,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拉过卫瑜狠狠的打一顿,教训她让她不听话非要嫁给别人!她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不仅外人将他们看做一对,萧澹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是将卫瑜当做了未来小妻子的。他对她温柔以待,耐心地听着她时常冒出来的新奇想法,在某些他人不能理解的事情上甚至出谋划策,甘心做她的御用智囊。
若不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