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在他搂住我的时候就上杆子地把他的腰给紧紧抱住了,所以我想他现在肯定也不忍心对我太苛责。
“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数算和细胞完全就是两个东西呀,不能一概而论的!”我现在靠在何安的肩上感觉特别舒服,就很自觉地闭上了眼睛说:“数算学的可是计算机语言,c++,多么严谨而有逻辑的存在!不管要写多复杂的算法都是可以找到一定的规律和方法的。但是细胞不一样啊!你说那些奇奇怪怪的知识点之间有逻辑可寻吗?就是得靠死记硬背呀!说真的我宁可去写十个递归套递归、指针套指针,也不想背细胞那一章的内容……”
何安一下子就笑了:“你怎么越说还越有理了?方法没有找对自然就会觉得那些内容又乱又杂,但是作为一门成型的学科,它不可能连一点逻辑性都没有。不然要是按你这么说的话,难道世界上那么多知名的生物学家都是靠死记硬背来记那些知识的吗?或者咱也别举那么远的例子了,你就说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在像你那样背书了?”
“你脑子跟正常人长得不一样,你不算。”我说完就感觉到何安圈在我肩膀上的手收紧了,然后眼前的光线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挡住,我睁开眼,发现他已经贴了上来,眼神似笑非笑:“你说谁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