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汐啊。”叶煦翻了个白眼,“都快骑到你老公身上了你还不管管?”
“……同学你能换个词吗……”
“换哪个?‘骑’还是‘老公’?”
“……算了你开心就好。”我叹了口气,深感人生之艰难。
叶煦见我是这个反应,竟然开始用一种怒其不争的表情看着我:“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知道吗?”
“知道。那你说怎么个出息法?”我向后靠在了墙上问他。
“他不是浪吗,你比他更浪不就行了。”叶煦淡定地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差点喷了出来。
有时候真得挺好奇叶煦同学的脑回路究竟是怎样的,反正我确定肯定跟我的不一样。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你这里说的浪是指让我像他一样地去勾引何安吗?”
“对啊,只有在敌人最擅长的领域击败他他才会从此一蹶不振,这样你以后才能高枕无忧啊。”
“呵呵,呵呵……”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了,然而心里竟还有一小块儿地方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叶煦又非常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易生我跟你说你这样下去真不行,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