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的过程,还好我先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反正自己良心上过得去就行。
回到何安那里后,我们跟梁竞又聊了一会儿天老师就喊着要再次出发了,大家便都从坐的地方站了起来。
“前面再走个十分钟左右就到那个大坡了,大家都注意一些,先过去的男同学记得帮忙拉一下女同学,别着急自己走。”助教跟在我们旁边安顿道。
“师兄,那个坡有多陡啊?”梁竞这时凑上来问道。
助教想了一下说:“大概有七十度吧。”
“那么陡?!”
“对啊,要不然为什么上一年会有女生宁可坐在上面哭都不下来的。”
“但那只是说明下的时候比较难吧,上去我觉得应该会好一些……吗?”
“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助教脸上是一种非常诡异的笑,我觉得他就是在故意逗我们,可周围还是有几个妹子被吓得不轻。
“喂安神,一会儿千万要拉兄弟一把啊!”梁竞又蹭到了何安身边,一脸殷勤地说。
何安听了不禁无奈地笑了笑:“竞哥,要是连你都上不去的话,那咱这八十多人里头至少有一半都上不去啊。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我就事先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