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拦了辆出租车先把我塞了进去,他自己则从另一侧上车,让师傅直接去我们学校小西门。
说真的我就搞不懂,现在天已经不冷了,晚上睡外头也绝对冻不死,干嘛非要送我回去呢?真是瞎折腾……
我就这样一边怨念地想着一边渐渐睡了过去,似乎后来有听到蒋哲良的声音说什么“到了,我不能上去,叫你室友下来接你”之类的话,不过我已经都懒得理会了,是现实还是做梦都不重要,只要别再叫醒我怎么着都行。
恍惚中,我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么人背了起来,那人背上暖暖的温度隔着衣服传到我身前,让我整个胸腔也是暖暖的,不禁觉得心里的难过似也减轻了一些。
啊哈……没想到在喝了酒之后我终于肯承认自己心里是难过的。酒精还真是种神奇的存在,跟吐真剂似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状态究竟该算清醒还是不清醒了,反正即便是清醒的也没能维持多一会儿。最后感知到的就是被人放在了床上,脑袋下面有枕头,身上有被子,这可比趴在酒吧桌子上要舒服得多。
我仿佛仅仅翻了个身,然后就彻底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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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天,我昨天是醒来之后像宿醉,今天则是醒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