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这会儿还排着其他人,我俩老这么干瞪着眼显然也不是个事儿,于是我就先转过身准备戴上手套继续洗,省得他再唠叨。但是何安却一把从我手里把手套给拽了出去,然后戴在他自己手上,声音冷冷地说:“行了你回去吧,我洗。”
我心里不爽,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也不好跟他争辩,只得先回实验台那里。
要用的溶液那些何安都已经用容量瓶配好了,整齐地放在一边,我便用洗耳球将滴定管里的水泡吹出来摆在桌面上备用。
然而过了一会儿等何安也回来了,看见桌上的滴定管眉头又是一皱,紧接着就感觉他像是在强压着火气对我说道:“滴定管不用的时候要竖着放,你是第一次做分化实验吗?”
“现在里面什么都没装,平放一下又怎么了。”我知道是自己理亏但并不想认。
何安放在一侧的手紧了紧,看了我整整五秒之后才说:“你今天要是实在不想做实验就老老实实待在旁边看着吧,不要再添乱了。”
“行行行,你是大神你都对,你自己做吧,我就不拉你后腿了。”我一下把手里的洗耳球扔到了台子上,然后搬了一个凳子坐远了些,开始无节操地靠编数据写实验报告。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