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着头说,还是无法直视他。
“你发什么神经,赶紧跟我回去。”他突然拿住我的右手抬起来,“松手!”
被他这样一喊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用力握着双手,那伤口本就没愈合得很彻底,被我这么一直按着就又有些裂开了,在纱布上渗出一条细细的红线。
“就为刚才蒋哲良说的那句话么,有必要吗?”何安声音严肃地说。
我的脑海中骤然掠过曾经那人的一句“死变态”,浑身又是一阵透心凉。
“没必要吗?难道你觉得这正常吗?不可能吧……这种时候正常的反应应该是骂我变态才对。”我低着头,感觉自己说出来了,至少比听何安说出来的好。
“易生。”何安忽然叹了口气,然后语气就缓和了起来。“这有什么啊?”他反问我。
“都什么年代了,你觉得大家思想还会那么闭塞么?喜欢男人和喜欢女人区别很大么?只要是真心喜欢,那性别也就无所谓了啊。”
我听着他的话,头不由得抬起来了一些。“这是你真心话?你真不觉得我是个变态?”
“你傻吗,当然不会了。”何安的回答斩钉截铁。
我终于能再鼓起勇气看向他,见何安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