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一起。
“就一点小伤,又不是废了。”我就是不喜欢别人总把我当柔弱小姑娘似的对待,尤其是何安。何况比这重的伤我从小到大也没少受。
不过何安这一次十分坚持,抬起头眼神颇为严肃地看着我说:“要跟你说多少次,逞能得分时间地点场合,不该逞的时候就不要逞。让你歇着你就好好歇着,如果是你能做的事情我会叫你帮忙的。”
“哦……”我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妈的让你怂、让你怂,人家一严肃起来你就不敢说话了是不是!从小师傅是怎么教你的,不能怂,就是干!都忘光了??
然而,我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这种深刻而有力度的检讨并没有什么用处……我还是乖乖按照何安的话去做了。
看在我手上有伤的份上老师也没有强求非要我亲手处死小鼠,而后面何安的操作又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赏心悦目,老师看得可高兴,也就没说出什么不能单人操作的话来。
就这样,何安一个人解剖两只,我们还是全实验室里最早完成的组。
等实验结束后出了老生物楼,我看到何安拐弯的方向不由奇怪,问道:“去哪儿啊?那边没有食堂吧?”
“校医院,赶紧跟上。”他淡淡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