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何安却只是看着我,仍有些担心地说:“虽然消过毒了,但一会儿还是再去校医院看一下需不需要做进一步处理。手术刀太不干净,尤其是刚解剖过活体生物的。”
“不用了吧,”我举起右手左右端详了一下,“既然消了毒应该就没问题了,而且那刀之前也没有切过东西,叶煦一直用手拿着。是吧叶煦?”我转过头去找叶煦进行求证,却没有看到他人。
原来刚才在我被划伤之后,叶煦看见血就嚎了一嗓子,然后腿一软就呆坐在那儿了。他的晕血程度和出血量是成正比的,我这个显然有点超出他的一般承受范围。
后来大家都围了过来,他便被人挡在了外头,现在听见我叫他才脸色有些发白的站起来走到我边上,动了动嘴唇十分心虚地说:“没切过……是干净的……”
看平时总是一副盛气凌人模样的叶煦忽然蔫儿下来我还真不太习惯,估计他也是被吓到了。
我冲他笑了笑开玩笑地说:“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让你负责。”
可叶煦听了之后却没有看我,反而对着何安说:“安哥,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但那刀我的确没用它切过东西……”
嘿我就纳了闷了!同学拜托你搞清楚一下状况行吗?你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