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滢坐起靠在床头。
“好像做梦了。”刘苏滢心不在焉的应道,说时微微垂眸,避开了宋纪白的目光。
“没事,有我在。”他说完后忽然把刘苏滢放在被沿上的双手握在手心。她的手心还带着点汗湿的冷腻,其实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比难受,然而一接触到那样干燥温暖的手心,方才噩梦过后的心悸居然就悄无声息的被熨平了下来。
他的手心宽大而又厚实,靠近虎口的地方还有点老茧在,那是拍武装戏长久握剑的缘故,覆在她的手背上,有种奇异的糙砺,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就长驱直入她的心口最深处。
“纪白——”刘苏滢也察觉到自己的耳窝开始发烫,喊了一声后便想从他的手心里挣脱开来。
“谁让你大冷天的一天跳四次水,用得着劳模上身吗?又没有人给你颁奖章!”宋纪白倒是明显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这才正儿八经的数落起来。
他说归说,那话语里的宠溺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刘苏滢平常倒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这当会,听着窗外寒风怒号,而回想起宋纪白这两天来回的折腾,忽然就觉得鼻翼发酸起来。
当然,她也不愿意在宋纪白面前露出窘态,便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