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火气更旺,在屋子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立刻奔去长安找李淳一讨说法。一旁伏案练字的阿璃见表兄这般焦躁,小声道:“不要急不要急……宗哥哥总说凡事要沉得住气,要等他回来。”
武园扭头反驳小娃:“小孩子懂个球,那借势的恶女人一贯心狠手辣,你宗哥哥落到她手里,自身都难保!不行不行,我要入关瞧瞧去!”他说到做到,搬过盔甲就往头上戴。阿璃立刻冲上去阻拦,死死抱住他大腿:“哥哥不要去,不要去!”
这时忽有一僚佐惊慌失措冲进来道:“不得了了!方才关中眼线传消息来,说相公被吴王给扣押了!吴王这是要拿相公当人质逼关陇就范哪!”
“什么?!”武园瞪大眼,“啊那可恶的女人,心肠真是歹毒透了!我要去杀了她!”他说着就要挥开缠住自己的阿璃,阿璃这时却大声嚎哭起来。
“哭什么哭!大不了鱼死网破!这里不安全,哥哥叫人将你先送到西州去避避!”
“我不去西州!西州也在打仗!”小娃挂着鼻涕眼泪严厉拒绝,转向那报信的僚佐道:“我不信!是哪个说的,叫他、叫他亲口来讲!”小娃抽噎着迅速抹完脸,又立刻抱紧了武园大腿。
武园毕竟疼表弟,遂叫那僚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