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给相公看看如何?”
讲得倒是冠冕十足,不过——
“比太医署那群老家伙还厉害吗?”他抬眸看她,声音里透着一丝期待:“如果这样,臣试试也是无妨。”
李淳一遂直起身,同身后贺兰钦道:“麻烦了。”
贺兰钦却说:“诊治时不便有旁人在场,烦请安排一处静室。”
管事赶紧前去安排,宗如莱随后将宗亭移至静室内,待贺兰钦进去后则自觉退了出来。
香炉轻燃,冷清冬日里幽香浮动,温度渐渐升上来。贺兰钦显然不着急诊治,因他隔着长案在对面坐下,只问道:“相公眼下境遇令所有人意外,又有哪些人从中得利呢?”
宗亭眸光平静地看向他:“殿下。”
“殿下为何会从中得利呢?”
“可以名正言顺娶我。”
他的回答出乎意料,仔细一想却又十分合他的脾气。
贺兰钦好整以暇地问他:“这牺牲值得吗?”
“值得。”他回得干脆直接,“山东满意,太女舒心,陛下放心,且幼如也安全了。而我不过是站不起来,这损失不算什么。”既然球场上他向众人暴露了“吴王即是他的软肋”,还不如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