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需静养,这段时日还是互不打扰的好。”
“知道了。”李淳一勉为其难地应下这请求,回头看看再次睡过去的宗亭,沉默走出了门。宋珍即刻迎了上来,只看她这模样,也知宗亭的状况十分糟糕,遂不问了。
行宫的风愈发大起来,早上还在枝头苟延残喘的红叶,此时全部凋落了。
到了晚上,太医署几位御医悉数赶到了行宫,纪御医甚至将蒲御医也一并请了来。蒲御医乃国医圣手,同时也是纪御医的老师,書*快*電 子 書讲话一向很有分量,如今他虽已不再理太医署的事务,但凡有什么疑难杂症,诸人都还是会首先想到他。
病室内多点了几盏灯,西面的小屋里也是灯火通明。几位御医会诊完沉默地在屋里坐着,其中纪御医开口道:“诸位可有什么见解?”其中一位胡御医道:“恰好伤了脊柱,往后的日子恐怕是不好过,说句不吉利的,眼下能不能挨过这关都危险。”
烛火跳了跳,另一位御医道:“哪怕挨过这一关,将来在朝堂中行走也多有不便,真是可惜哪。此事可告知宗国公了?”
“还不曾,国公只知孙子伤到了。”一年轻御医回。
“国公倘知事情到这个地步,那还得了?宗家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