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府!”
秦誉面无表情,俯视她。
“你,本就不该在这府上。”
她本就不该在这府上。郑舒窈心碎一地,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恨!她颤抖着嘴唇,与刘妈妈一道被拖出府去,扔在门口。郑舒窈趴在地上,秦誉没有出来,而是萧袭月跟了出来。
郑舒窈见萧袭月已是恨意滔天。“萧袭月,你好狠毒的心肠!”
香鱼实在忍不住,道:“若我家娘娘心肠狠,你便不是竖着出来了!”
萧袭月抬手止住香鱼的话。
“郑舒窈,你从来不属于这里,好好回去守着你该守着的人吧。你的儿子在黑屋子里已经关了一个月没见过太阳了。与其假惺惺地在我屋子里逗我的孩子,不如回去看看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冻着了、饿着了,好歹你曾十月怀胎捂了那么久。”
郑舒窈一听震住了!萧袭月,知道那件事??!!
萧袭月说完便回府去。郑舒窈发疯似的怒骂着,恨意滔天。“萧袭月,你会遭报应的!”
郑舒窈骂着,没有注意到正有一辆马车徐徐朝她驶来,赶车的是个浑身披着大黑披风的男人,只露出了下巴和口唇……
大门关上,将郑舒窈的怒骂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