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天下’的道理。身不正,家不齐,家国便更不要提。她犯了何罪,便以何罪处置,若是清白,也断然冤枉不得她。”
白靖宇了然,虽然心底因着旧日情谊和对郑舒窈的歉疚感,不愿看见她被惩罚,但……活生生的一条命,若是就这样算了,确然是昧着良心了。只愿,此事真的不要与她有关系才好。
秦誉走后,白靖宇最后一个离开书斋。此时,回廊里除了稀疏的两排在夜风里轻轻飘荡的红灯笼,已少见有家奴行人,越发显得廊柱屋檐高阔恢弘。
白靖宇负手,缓步往自己的屋子走,一边想着郑舒窈的事,一边想着明日与昌宜侯周宇的相见。他曾经几番相邀周宇,都被拒绝了,这回有萧袭月出马,才得以成功,看来这昌宜侯确实不是个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的平易近人之辈。
先帝的宠臣,太后的宠臣,曾经遗世独立、不问纷争,俨然是个温柔的善人,而今却杀人不眨眼、满手鲜血,背负一身骂名而无动于衷。这样一个男人,而且还与自己长相十分相似,让他如何不好奇?
刚好走到回廊转角处,白靖宇便听闻一夹杂了些许哀怨的声音在身前——
“靖宇哥哥。”
抬头来,白靖宇看见郑舒窈的瞬间,心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