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日,国公府里下人就通过进出府办事的人,议论传开了。
“只道是那萧侧妃只是母亲做奴婢罢了,没想到往上两代人都是做奴婢的!真是天生的贱籍种啊。”
“而且还都没落个好下场,至于那萧侧妃的外祖母,究竟是从哪里借来的种,都还说不清楚呢。”
“呀!这般不检点啊……”
难听的话不知多少,都在背地里。其中,尤以郑元珍、施蔷蔷母女说得最为起劲!只恨不能添油加醋的将萧袭月说死!骂死!以报她们的大仇。
姚氏听着四下议论萧袭月的坏话,心里颇为顺意。“女儿,娘知道你在平津王府受了不少委屈。平津王杵着,你又难以将那狐媚子萧侧妃如何,只怕说一句不好的都要被人告状。现在咱们便让旁人骂她,听听,心底也舒坦些。”
从前并没有做过多少这样的事,郑舒窈还隐约有些负罪感,但,那些骂萧袭月低贱、配不上秦誉、更不配与她郑舒窈相提并论的话,听她在耳朵里,确实心里舒坦许多。
“娘,从前女儿愚钝,让你和爹费心受苦了。”
姚氏叹了口气,捏着手绢儿擦了擦郑舒窈眼角的泪水。
“人一辈子哪有不犯错的。娘也希望你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