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人狂。
施鼎元夫妇马车拖着鲜血淋漓的施景蟠和施蔷蔷,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侯府去。
等平津王府安排好要留要走的众宾客,已经是夜幕了。
惊心动魄地累了一日,萧袭月也是乏了。除了几个月来潜伏在窝边要杀她孩子的歹人,她也是安心了不少。
秦誉进屋来,虽然他怕熏到萧袭月特意换过了衣裳才来,但身上还是散发着酒香,醉人得很。这得是喝了多少酒?
“不想平津王殿下还是个演戏高手。”萧袭月忍不住打趣,“他日就算咱们坐不了江山,至少还可以在边陲开个梨园子。就凭殿下这本事,就算不至大富大贵,也是断然饿不死咱们娘仨。”
秦誉拿捏着轻重地点了点萧袭月的额头。“贫嘴!谁说我是演戏?若不是我的袭月聪明,只怕……我看见那龌龊的场面,想着那渣滓脑子里想的是你,我就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敢肖想他的女人,十条命也不够祭剑!
说起施景蟠,萧袭月就一阵恶心感。“施景蟠这混账东西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子,偏生仗着侯府的势力,良家女子也奈何不得他,让他作威作福这些年!这回让他断子绝孙,也正是活该。”
“正好一剑将他了了,省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