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袭月脸颊红了红。到底醉没醉啊?一本正经的样子,可说话举止就像一头被酒精麻痹了的禽-兽嘛……
“青天白日,你倒是正经些,莫让人看了笑话……”萧袭月生怕被人撞见。
“都亲过绞过这么多回了、这娃娃都百日了,你还害羞个什么……”秦誉捉住她手儿就往下-身拽。“来,给你暖暖手……”
萧袭月大急!眼看不远处门口出来了人影、要被人看见了。萧袭月差点急哭,拼死抽回手捂住脸,低声急斥:“我不、我不摸、不要……”
却听一声清朗的轻笑,萧袭月睁开眼,只见秦誉潇洒的背影,留下两丝儿清风,大跨步朝门口走去,与人寒暄,一派王侯的庄严肃穆,哪里还有方才的无耻、迷离。
萧袭月恍然大悟……
骗子,大骗子!他整她!根本就没醉!他刚才是故意欺负她,吓她的!
讨厌……
萧袭月进门去时,又送走了两个宾客。
成老管事过来。“娘娘,殿下好像醉了。要不先扶殿下回屋子。”
萧袭月抬眼一看,见秦誉正襟危坐,睁着眼睛一杯一杯复一杯,喝酒。
“殿下还清清醒醒地喝着,怎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