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放心去请医婆吧。”
王府里危机四伏,那陈太后送进来的女人们就个个都是潜藏的危险,此刻最当小心!
秦誉不一会儿就赶了来,一路上没顾上让对他行礼的人起来,当是说看都没看一眼,一门心奔进院子里,听见紧闭的房门里头萧袭月痛苦的呻-吟声,心急如焚!
“还得多久?”秦誉抓了出门倒水的丫鬟。
“得、得得得一两个时辰吧……”
秦誉一看那满盆的猩红,急红了眼!
“一两个时辰?你看看这、这血,你给孤王说要一两个时辰?!”那得流多少血,疼多久!这女人那般纤弱……
丫鬟差点被吓哭了,从没见过向来沉稳的王殿下这般疾言厉色!
这时候紧闭的房门“哗”一下开了,扇来的风都带着丝儿怒气——医婆甲横眉道:“吵吵嚷嚷,是想让娘娘更痛吗?哪个女人生孩子不流血、不痛苦的?好生坐远些等着就是了,别净瞎添乱!”
医婆哗一下又砰地关上门!
秦誉经了那医婆甲手忙脚乱一顿吼。旁人都为那忙昏了头的医婆捏了把汗——她也不看是在对谁讲话?这是平津王啊!平津土地的老大,战场上一挥手就能要了成千上万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