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的夜色里,但一双眼睛却似能够看清脚下所有的绊脚石头,走得又快又稳,如风一般,谁也抓不住,挡不住。送上门的万两黄金,他如何不取?
封信站在夜风里久久未能回神!极少看见他家主子用这般气势和语气说话,有一种嗜血的腥味。郑家几人,是真的让主子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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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誉回到平津王府已是三更天了。
此时,卧房里萧袭月已经睡下。秦誉轻手轻脚的洗漱罢了,换了寝衣,唯恐吵醒了娇贵的孕妇大人。
无奈萧袭月如她自己形容的,“肚大如筐”,半夜睡眠轻,还是醒了。
萧袭月一手扶着大肚子,一手揉了揉惺忪睡眼。油灯光太明亮,她只能虚着眼睛,看见个模糊的穿着白寝衣的男人影子。手脚很长,很大一只。
“回来了?”
秦誉心下一暖,话也情不自禁柔了几分,和方才对着封信的语气全然不同。
“嗯,回来了。”
一句话虽日常,简单,可包含的意味,却是一种守候,和归属。
她在等着他的回来。
秦誉坐到榻边,重新照顾萧袭月躺下去,一边帮她摆好了原本被睡斜了的枕头,一边拉上软绵绵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