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是萧袭月心头的阴影,那郑舒窈,便是秦誉年少时记忆里的阴影。
当时萧袭月不知所踪,他心挂着她们母子,本已心急如焚,又突在国公府听见那消息,他第一念头是吃了一惊。而后回府见萧袭月安然在家中,他心底的焦急才得以一缓,思路才清晰起来。
虽然他是欠过郑舒窈的救命之恩,但也并不代表他会完全不动脑子地相信她所有的话!
这几年她是否真是在西郊度过?而那孩子又是不是他的儿子?他真的与她有过关系?
所有一切,别人说的,他都不会信!除非他自己确定!
“驾——”一声男人扬鞭策马的低喝划破田野的暮色,马儿疾驰,马背上秦誉的袍裾在风中猎猎作响。
“吁——”
“殿下,到了,就是这个院子。”
秦誉只领了十人前来,以免太过扎眼。停马在山下的一处还算大的雅致别院门口。
这院儿不同于旁的乡村房子,从门漆到院墙,都十分讲究,虽不算奢侈,但在相见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一眼便能看出是大户人家在乡下置办的别院儿。
门口扫门是个布衣老娘,见这一队人马威风飒飒的吓得丢了扫把,忙往门里跑,无奈刚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