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秦誉的王袍取来,与那小衣裳上的针脚一对比,果然是一样的,一针不乱!
荷旭惊讶得抽了一口气,大赞:“娘娘眼力这般好,真是好生厉害!若是让奴婢来看,只怕看瞎了眼睛也看不出这是宫廷绣女的功夫。”
萧袭月不置可否。前世跟在秦壑身边那么多年,而后又入宫为后数载,宫廷的王袍服饰自是熟悉。在青烬殿中,她双腿残废被幽禁,与她相伴的只有那一身破烂的凤袍,只怕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那针脚纹理来……
“看绣工已是笨办法,你且看香鱼绣上去的那一圈儿梅花芯儿。”
荷旭仔细看了一回,摇摇头。
“本宫让她们通力合作,可,香鱼绣的这一层花芯儿丝线全部浮在所有花朵的最上层,可见是最后补上去的。便是说,香鱼并没有与她一起做。光凭这一点已经足以证明,此衣绝不是出自冬萱之手!是她找来充数,又引诱了香鱼绣上去,以为就能当做两人合作的。”
“娘娘,如此看来,冬萱……很可能就是陈太后安插过来的奸细!”
萧袭月一眯眼,声音含了冷意。“不,她不是冬萱……”
萧袭月而今已经笃定此人并不是冬萱!她定要早些找到真正的冬萱!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