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现在不行……”
萧袭月捂了捂尚还平坦的肚子。怀孕初期是不能……
秦誉拉过被子,给萧袭月盖上,笑容带了丝促狭。“哪个混账大夫说的青天白日不能盖被子?孤王打他板子。”
“……”萧袭月一时无言,他方才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你手脚冰凉,就不要起来了,躺一躺。”秦誉一进门就看见了萧袭月眼底的青黑,昨夜定然没睡好。“月儿,孤王是说真的,假若,秦壑真的想起来你曾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会不会舍了这侧妃,去……”
萧袭月一口打断,反问:“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般追名逐利、仰慕权势地位的人么?”
秦誉一时怔愣。“当然不是。”
她笑。“那便对了……”
别说正妃之位,就算秦壑请她去做他的正宫皇后,她都不愿!
侧妃便是妾。秦誉一直歉疚,未能给她正室名分。王府不比皇宫,侧室扶正本就不是什么体面之事,就算扶了正说起来也是段不怎么体面的经历。而今他势力根基尚还不稳……
“当初我与你提及的陇上老人,似乎被关在秦壑府上,恐怕秦壑要做文章,你须当做好心理准备。”
秦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