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的语气亲昵,困着她的他的双手,也格外炽热。
“没想什么。殿下怎么来了。”
“你应当问我,怎么现在才来……”他的声音黯下去,到后头都已经成了呵气,意图非常明显。
伺候的宫女都有眼色,立刻下去了。虽说王侯家,主人行-房也可留丫鬟伺候,但秦誉十分不喜欢有人在他与萧袭月独处的时候,杵在一旁,是以都跑得飞快。
屋里就剩下他们二人。
屋外头夜色绵绵,屋里头情意缱绻。
“萧袭月,上回在马车上你答应的事今晚当作数了。你说可好?”
“……”萧袭月咬了咬唇。他故意的!偏生要问她……
“孤王可看不懂默认。张嘴,发声儿,告诉孤王。你干,还是不干。”
“……”萧袭月盯着地面,硬着头皮点了头。
“干?”
他又故意调侃。萧袭月心一气。“殿下有眼疾不成,臣妾已经……已经点头了。”
秦誉噗嗤一笑。他高大,身子也壮实;萧袭月纤纤弱弱的,身子也轻巧。是以,他只用了一条手臂,一伸、一揽、一夹,将萧袭月粗鲁的夹在腋下。
萧袭月只觉一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