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
“那,八天吧。”
“八天?”
“……”秦誉口气不善,阴测测的,萧袭月竟有些心虚。
她伸出纤纤五指一比划:“五天,不能再少了!”
秦誉一下搂紧了萧袭月,箍进怀里,两具身躯紧贴着。“我一天都不能等了!与你做了半年的夫妻,夜夜躺在你身侧竟还没得手。就算日后得了天下,传出去恐怕我也是要被天下男人耻笑窝囊!就现在,你从不从?!”
萧袭月又怕惊扰了马车厢外的人。好在车门是木门,不是帘子。
“到营地约莫还有一个时辰,足够了……”
他声音沙哑,萧袭月被他灼热的体温烫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过是被他捆住了手脚的蚂蚁,除了心慌慌、脸红红,动弹不得。
萧袭月啊萧袭月,怎地这般没出息?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么,三下五除二做完了,也不会少块肉,左右她已经是他的妃子了,是理所当然的……其实,秦誉这原始冲-动比平常男人更强烈的禽兽,能忍耐这许久,已经是出乎她的预估。她本以为南下半个月之内,他就会忍不住原形毕露……
“好……”
声音极弱的一个字,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