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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卓依说得模棱两可,萧袭月也不好问。
“多谢娘娘提醒。”
告别了秦琰、阿卓依这对天子夫妇,秦誉、萧袭月才出了城门,开始南下。
车队轱辘轱辘远去,城门后出来一骑着高头大马的月白衣袍男人。他勒了马缰,看着萧袭月所坐的马车远去。
马儿打了个响鼻,清晨里格外突兀。
那马车上竟然伸出一只素手撩开车帘,是他专程来看的女子,回头看了来。
隔得略远,她应当是看他不见的。
她在回望平京城的城门,如同许多即将远离某个熟悉地方的人那般,回看罢了,并不是看他。
“五爷,咱们该去将军府了。咱们还要去接华嫣小姐。”
秦壑身边的下属提醒了一句,他才回过神来,决然的勒了马缰掉头,没有再留恋那远去的美人半分,满脸的阴云与坚定,“啪”一声抽了马臀,疾驰而去。
不管她走多远,总有一天会回到他面前。因为这江山,终有一日会变成他的!天下人都是他的,包括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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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越来越高,萧华嫣在暖颐园中越等心越凉,久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