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疏离,刻意拉远距离,让秦壑听着越发心头说不出来的不悦。
“我承认,我之前几次对你的话说重了一些,也带着些成见,我已经与你道过歉,可你为何还是恨我这般深?”
秦壑自知萧袭月不会给他好脸色、不应该跟她硬碰硬,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与她问个究竟。
萧袭月打湿了身子,风一吹冷得哆嗦,更加不想与这个男人再说任何一句无关的话。
“你想与我冰释前嫌做朋友,是不是?”
秦壑沉默,似有默认之意。
萧袭月神色含了一缕不屑于讥诮的笑意,道:
“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能,只是……”
“只是如何?”秦壑一口问道。看见这个女人落水、命悬一线,他的心,猛地抽了一下,那是疼、是慌,他许多年不曾感受到这样的感情。他一直在深宫中,将自己伪装、将自己深藏,没有什么能让他心跟着抽动,而刚才那一刻,如同失去生气的心却仿佛一下活了,知道慌张,知道心疼……
他不知道对这个女人是什么感情,时而觉着她真是让人咬牙的厌恶,可是,时而又因为她心烦意乱、不像自己。或许,正是因为在乎,所以每当看见她与萧华嫣为难、做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