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委屈,我都看在眼里,哪里还会对你们有意见、哪里还会信不过。”
萧云开拍着郑氏的手背,安慰着。
“那便好,不然,我这心里的苦水,真真儿是要漫到喉咙管儿了。为了这个家,我吃再多的委屈、再多苦,都是愿意的。只要老爷知道元慧这一番忍耐是为何就足够了。眼下朝廷风起云涌,老爷手握重兵,定然会成为争夺对象。府上几个女儿,玉如已被糟蹋,玉莲胆小懦弱,玉屏又同三姨娘一道吃斋念佛,袭月虽得宠,却是恨咱们入骨,唯有嫣儿是咱们的希望啊。”
萧云开叹气。早知他那四女萧袭月如此了得,他是如何也不会将她得罪得那么厉害,这回是养出了个敌人,拴在家里头了,不知以后还会如何。只愿她渐渐消了怒气,或者削弱了势力,重新受他们管制才好。
“夫人说的正是我所想。我听宫中傅公公说漏嘴,说羌吴王带了两个美-艳歌姬献给陛下,陛下一夜之后竟下不来床榻,直到午时才起身,可见陛下身子已经不行了,皇上若驾崩,必有一番血雨腥风,齐国几百年,经过南-北分裂,而下皇廷阴盛阳衰,太后皇后各掌权力,不知我萧家能否安然度过此节、屹立不倒。”
郑氏闻言惊了一惊,没想到文帝身子已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