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秦乾一命,又用了如何手段让太后松了口,但到底,这事儿似乎要接近尾声。
秦誉与秦壑从殿中出来,并肩而行。就身形来说,秦誉更高上一寸,体格也更为健壮,一身黑色蟒袍裹再身上,像一头安静却充满危险因子的野兽。而秦壑则穿着月白色的袍子,显得中正阳刚,多些书卷气,但左臂上那触目惊心的血,却也表明着这男人并不好惹。
“此番多谢三哥相助。”
“自家兄弟,何须言谢,”秦誉瞧了一眼秦壑流血的手臂,“不过我倒是吃惊,五弟竟然还是个情种,为了美人能牺牲到这个地步。那箭,可是带着倒钩的,啧啧,多疼。”
取箭能让壮汉疼昏死。
秦壑也是抿唇一笑。
“要说为美人牺牲,五弟怎么也比不上三哥,能为美人身中三箭,强撑着保护了美人一夜。”
秦誉也笑,自带三分冷意。
“彼此,彼此。”
两人各自都看破了对方的计谋,却都没有在大殿上剑拔弩张。他们未来必然是敌对,不过眼下,各自羽翼都未丰满,还是先活过那场即将席卷而来的暴风雨再说吧。
大殿上,文帝、皇后、太后单独留下了萧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