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三件衣裳,只有中间那层衣裳是最干净的,先前已撕了一半,现下也顾不得那许多,连忙脱掉外衣,把中衣撕成碎条,正打算剥秦誉的衣裳重新包扎伤口,却被秦誉抓住了手。
“……不用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秦誉气若游丝。
“不许说那丧气话,你忍一下!”
萧袭月拨开秦誉的外裳,鲜血已经浸满胸膛,心口的起伏已极慢。萧袭月摸着那湿润猩红的布带子指尖忍不住颤抖。
“一会儿,等我断气了……把我埋到深坑里可好?脸要朝下……本殿这么俊一张脸……若被野猪……野兽拱了,岂不可惜了……”
“……现在还考虑美丑那些劳什子作甚,你还不如省些说话的力气。”
“左右都要死……我有些话,想……想问问你……你能不能……回答我……”
萧袭月点头。
“你说,我都回答……”
“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有没有?
萧袭月不知道。但秦誉眼看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如何忍心再伤他,何况前世,他也算因为她的事而死。这些日子,她一直故意忽略那些,只是不想前世的事再重演,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