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拙、罪该万死!”
转眼,锦绣的额头已经磕得青紫。
“既是下人眼拙误看,也怪不得华嫣。袭月啊,你姐姐为你担心受怕了一早上,还说要等你怕你找不着路,护妹之情让本宫也深为所动,曾听闻将军府夫人治教女有方,本宫今日算是见识到了,”陈皇后突然插话,转而对文帝道,“依陛下之见呢?”
太后不在,陈皇后一言,几个臣子敢有异议?或者说,愿为没有任何封号、大权的萧袭月有异议?太后对萧袭月的态度尚还模糊,还是观望着好。只有百姓低低的议论、偶有不平之声,并不敢大声。
文帝本来还有疑惑想追问萧华嫣,但听陈皇后有意偏心放过,本想作罢,却见萧袭月扬着一双清亮逼人的眼睛看着他,若昧着良心放过又觉愧疚,脑门一转想了个折衷的法子。
“罢了,萧华嫣确实护妹情深,出门匆忙误判也属无意,倒是你这个奴婢!身为奴才却不为主子分忧、反而添乱,差点害得姐妹不睦、害得朕误会袭月,若不罚你岂不是让天下人说朕赏罚不明!来人,把这奴婢拉下去打十板子。”
萧华嫣一听十板子,略忐忑担心锦绣一挨打抖落了出来,却见锦绣并没有乱章法,而是继续替自己顶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