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办啊!”冬萱哭得眼泪哗哗,额头在车门上撞了个大青包。
萧袭月听着外头暴民要蒸她剐她的嘶吼,迅速思量着。平京城外是有一支暴民,官府如何镇压也镇压不下,其中土匪之流更是有之。但按理来说是怎么也不会出现在平京城中,必然,是有人动了手脚。至于是谁……呵,更不需要人说了……
萧袭月“哗“的从马车底板夹层里抽出一把三尺长剑!双手握剑柄,噼啪一声劈开马车门!
一把明晃晃的银白长剑指天,离得近的暴民具是一吓、连退两步,接着只听一声铿锵的女子喝声--“全部跪下!我可保你们衣食无忧!”
“……”
……
萧袭月迟迟不来,文帝已忍无可忍,必要狠狠治她的罪。
“不等了!!传朕口谕,整军出发!”
萧华嫣嘴角染上一丝笑。看来萧袭月是已经死在暴民之手了。
萧华嫣上前跪下:“请陛下恕罪,四妹向来心粗,华嫣恐四妹找不到路,想留下来等四妹。”她要去确定确定,萧袭月到底死透了没,再把安排混杂在流民中挑事引到的人‘打发’了,免得留下蛛丝马迹。
年轻臣子们一听,美人不能同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