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袭月胸口一片冰凉!直凉到肩膀!
“你、你这禽兽!”
她已经疼得快死了,这男人竟然还能起兽心兽-欲!
“你见过我这么温柔体贴的禽兽?”
秦誉拔-掉药瓶上的塞子,给萧袭月的伤口上药。药末儿沾上血肉,生疼!萧袭月咬牙皱眉,却没有痛-吟。
是、是上药?她以为……
秦誉不屑的哼笑一声。目光落在萧袭月紧闭的眼角那丝强忍痛的泪意上。
“在本殿面前装坚强,你这点程度还差得远。”
萧袭月疼得快晕,听到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睁眼,瞪他,却把他的笑瞪得越发灿烂了。
“这还差不多。本殿就喜欢你这要吃人模样。”
冬萱打了热水来,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这句话,脸上一烧赶紧把盆儿往门里边一放就走了。
香鱼端药来正好遇上脸红如猴屁股的冬萱。
“怎么不在里头伺候?”
冬萱一拉香鱼,“三皇子在里头。小姐正在飞上枝头的紧要关头,我们千万莫去打扰!咦,这药气味新鲜,不是咱们自己备的药吧?”
香鱼瞧了瞧四周,凑近冬萱,“是老爷和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