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反而心头好受些,不然还真不知聊什么。她有种错觉,好似这厮好像是故意把那些不顺她意的人遣走,让她有个地方安静安静。而他在这里,施景蟠也不敢对她造次。
席上,男人一多,话题就变了!醉酒的施景蟠脑子突然冒出个荤-段子,想说,但又介于秦誉在场,有点怕、不敢说。
“景蟠兄有话尽管说。不必在意我。”秦誉“和善”道。
施景蟠得了秦誉允许,立刻没了顾忌:
“多谢三公子!”
“施兄你到底要说什么?”
“是呀,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
施景蟠把半杯酒喝光,放下酒杯:“你们可知道,怎么确定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子?嗯?”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萧袭月。
一纨绔答:“那还不简单,带上榻一滚……嘿,不就知道了?”
“去去去,带上榻才发现你也太蠢了!”
萧袭月一阵恶心,想转身就走,却被秦誉按住膝盖,起不了身!
秦誉道:“那依景蟠兄高见如何判别?”
施景蟠见秦誉也问,立刻卖弄起来,眼睛时不时扫过萧袭月:“一观眼,小处儿眼睛清澈,经了人事的女子眼睛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