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我去问一下。”殷璇先扶殷母坐在一旁,然后转身朝病房走去。
伸手推开房门,殷璇看到……殷恕在哭!
他一边温和地与齐奕说着话,一边任由眼泪从眼眶中滑落,无声地,哀伤地、压抑地……哭泣着。
殷璇捂住嘴,缓慢而轻柔地将退了出来。
她记忆里的殷恕,从来没有哭过。这个强硬而冷漠的男人,即使再孤独,再难受,遇到再大的挫折,也从来没有哭过。
但是现在,他在这间小小的病房中,在与最爱的人独处时,哭得那么真切,那么伤心,却还不敢让爱人知道。
殷璇泪流满面,心痛不已。
“阿璇,你怎么了?”殷母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难受。”殷璇抱住母亲,声音沙哑。
殷母拍拍她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
齐奕住进医院的第六天下午,齐奕变得格外虚弱,神知虽然清醒,身体却很无力。
殷恕将律师找了过来,按照他的要求写好遗嘱,给众人传阅并经过律师确认后,再由齐奕本人签字。
殷恕扶着齐奕,握住他手,辅助他签字。
齐奕也看不清,殷恕拿什么签什么,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