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投下的鱼饵,用来把我们拖在无用水域。”

    方震反问道:“他们怎么会算准我们一定会去那里?”药不是扬了扬手里的笔记本:“都是网格式搜索,我们可以推测出他们的航迹规律,他们同样也能掌握我们的。日本人选择第14日夜晚干这件事,显然是通过之前13天的观察,掌握了我们的行动规律。”

    会议室里一时间没人说话。如果药不是和戴海燕的猜测是对的,那意味着我们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误。林教授没有轻易表态,提议再去看看那块板子。

    我们连忙赶到库房,那块板子就躺在地上。林教授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了一阵,颓然坐在地上,一声长叹:“你说得对,我大意了。”

    这块护浪板上附着了大量的藤壶,密密麻麻的十分瘆人。林教授点着其中一块道:“你们看,这种藤壶表面有灰紫色细纵条纹,翼部很薄,呈铅紫色,而且顶缘倾斜,这种叫作西沙藤壶,是热带海域特有的品种。东海海域应该以鹅颈藤壶或白脊藤壶为主。”

    他不必往下说了,大家都能听明白。在东海沉没的海船残骸,怎么也不可能附着南海的藤壶。这应该是某条东南亚沉船的残骸碎片,被日本人投下海底冒充福公号残骸。反正都是海水浸泡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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