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利剑,铸钟娘娘舍身入炉,才有北京那一口皇觉大钟。瓷器也是一样。若有人的魂魄在其中嘶鸣,肉体在其中消熔,那便会让瓷色加倍漂亮。”柳成绦滔滔不绝地说着,去看我的脸色。

    我开口道:“难道白口的秘密,你不想要听了?”

    柳成绦哈哈大笑起来:“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您吗?退一步说,就算您知道,又能怎么样呢?这几天我都看明白了,这个秘密,非得把五罐全开了,才能搞清楚。现在欧阳穆穆死了,他的鬼谷子罐,加上我的细柳营罐,我已经掌握了五分之二的纸型。只要再弄到另外三件,自然一目了然,还用你说?”

    细柳营的纸型,已经被柳成绦精心收藏。鬼谷子的纸型,也在昨天被欧阳穆穆拿走放到了别的地方。两个纸型都不在教室现场,不会被爆炸焚毁。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您替我干掉一个对手,又送来一件大礼。机关算尽,没想到却给我做了嫁衣吧?绝望吗?失落吗?”柳成绦越说越兴奋,他抬起皮靴,又开始去踩我的脸。我躲闪不过,被踩得鼻青脸肿,可脸上却始终带着微笑。

    柳成绦更加用力踩去,期望我开口求饶。让敌人在悔恨中堕入深渊,是他最喜欢欣赏的景色。可我却没让他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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