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然跟你说过吧?这些瓷器,都是骨灰瓷。每一件,都是我曾经的敌人或者背叛者。”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架子上拿下一个素白茶碗,“你看这个莲瓣茶碗,它曾经是我最好的竞争对手,头脑敏锐,意气风发。”

    然后他放下茶碗,又拿起一件八福盘:“这件是我的得力助手,兢兢业业跟了我三年。可惜小伙子没把持住,还是办了件错事。哎,他临死前恳求我的嘴脸,应该刻在盘子上才对。”

    他把盘子放回去,用手抚着那件曲线优美的梅瓶,难得地叹了口气:“这是我的情人,英文系的。人真漂亮,床上功夫也不错,可惜不安守本分。我把她烧成梅瓶,就是为了纪念她那令人销魂的美好身材。”

    每拿起一件瓷器,他都会讲一个故事。柳成绦的双眼闪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甚至带了几丝沉醉,这得是多变态才会把敌人们烧成瓷器玩赏。他忽然伸出手,抓住我的头发猛然一揪。我头皮一阵剧痛,竟被他生生薅下来一束头发。

    “您对我实在太好了,我会让您享受前所未有的待遇——其他人都是火化后才烧成瓷器,你要不要试试活着被送进窑炉,感受一下活体入瓷?”

    我什么都没说,我知道这个不用回答。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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