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处处针对你们?”

    柳成绦是个聪明人,我点破了几个关键点,他便能想通。在卫辉,是两个人整垮了老徐;在杭州,是两个人砸碎了瓷罐,抓住了一个,另外一个跑掉了。被抓的那个,叫作药不是,是五脉药家的人。

    那么另外一个是谁,几乎呼之欲出。

    “你是五脉的人?”柳成绦说,语气既带愤恨,也带点敬畏。

    “我不叫汪怀虚。我叫许愿。”我缓缓翻开最后一张底牌。

    有时候底牌不需要欺骗,真实才更有力量。

    老朝奉和我们许家渊源深切,而且我先后经历了佛头案和《清明上河图》风波,与他关系匪浅。纵然老朝奉的组织里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我的相貌,但许愿这个名字,应该是相当有知名度的。

    正因为我太有名了,所以我算定柳成绦不敢擅专,一定会先请示老朝奉,只有他才有权处置我。本来我不想这么轻易暴露身份,但眼看自己都快被烧成瓷了,也只好用出最后这招保命了。

    果然,柳成绦一听这名字,立刻愣住了。

    “你是许愿?”

    “如假包换。”

    柳成绦眯起眼睛,打量着我:“我还纳闷呢,我应该没得罪过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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