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恶心?”
乔晚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何必装清高,摸个腿而已,你可是同时伺候两个男人都不嫌恶心的人。”
乔晚不愿跟他多说,径直往前走。
沈君彦把手里的烟狠狠一丢,走过去拽住了她的手臂,力道很大。
“怎么,不想跟我说话吗?”
“你想我说什么?”她反问,“祝福你和顾烟好吗?其实你真没必要故意秀恩爱,很幼稚。”
‘幼稚’二字轻易触到了他心底那根线,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故意秀恩爱,你信不信我真娶了顾烟!”
“请自便,与我无关!”
乔晚用力甩开他的手,可他的力气很大,她怎么也甩不掉。
“为什么每次做错事的是你,你却总能在我面前如此理直气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辈子就非你不可了?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
后来回到包间,沈君彦表现得更为恶心,不光亲自给顾烟剥虾,还送到她的嘴里。
乔晚真觉得自己挑错了位置,坐在他们对面,被迫看着恶心的一幕,胃里翻江倒海。
刚才乔晚出去,沈君彦跟着也